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私设光明x无欢| “无题无迹亦无存”

  • 大将军光明攻下无欢的极乐宫,逼迫无欢答应不再争夺王位 



      那是一片火红的原野。

  血从宫门流到极乐宫正殿,光明战无不胜的军队灌入他的城,像一股无可阻挡的新鲜血液,奔流着,杀到北公爵无欢手下最勇猛的战士亦两股战战。

  战马铁蹄急踏在主道上——战马从王城而来,载着王的疑虑与忧心,来灭北公爵的野望。光明的精锐之师团围着正殿,他们为他们的主将齐齐下跪让道;战马蹄声不歇,直到光明深入北公爵的心脏腹地,鲜花盔甲因饮尽了敌人的血而无与伦比地光亮着。

  光明立于殿门与他遥遥相望:北公爵无欢独身坐明堂,漫不经心把玩一把折扇,似是不知殿外血流成河;他的甲已卸下,发也叫人重新编过,两个时辰前他们在极地靠南的山峦持兵刃相遇,现下无欢身上什么痕迹都不剩。他的白袍半滴血都不沾——无欢的排场总是过于盛大,光明更喜欢现在这样。

  他上前,而无欢无动于衷;光明假面未褪,于是他去握住无欢的脖颈,深深低下头去:

  “你既是王臣,就不该抵抗。”

  无欢神色从容依旧,他的折扇倏地合拢。“好,是你赢了。我极乐宫大受损伤,近日不会再出兵;大将军,你得了你想要的,请回吧。”

  “不,”光明说。他吐字缓下来,像是闷雷由天际滚滚压来。“你还不够怕。”

  北公爵的脖颈很细。他单手就能折断。北公爵的不臣之心同他的美艳同样闻名遐迩,光明用指背顺着脖颈向上抚摸,贴上北公爵的下巴,像打量高贵的器皿。

  “你该跪下,”他说,而无欢用折扇不紧不慢挡开他的手,顺着他的意思起身,却不是向他下跪。即便同立,光明的身躯仍高过他几分,像是无法逾越的高墙,像是深入血肉的毒刺。

  “你什么都做不了。”无欢说,他的声音很轻,如同亲密的耳语。“你不能杀我,杀了我,就是极地的动乱。”随后他大步后退,近乎夸耀地向光明屈膝行礼,腔调亦急速变换,好像在数秒内对他真心诚意地敬服了:“大将军的神勇,无欢已经领教。还请大将军尽快回去禀告王,无欢受到教诲,不会再犯。”

  光明略略俯身去,托着手臂扶他起;下一刻他的虎口收拢,拖着人粗鲁甩回他的王座。

  “我自然不杀你,我会教你畏惧,畏惧我王的声威,畏惧我的名。”

       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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